想起了十四年前我刚来上海的第一个鹅毛大雪的冬天。姥姥在青浦的白鹤镇简易房边支了一个铁的大锅炉,搭建在木屋边烧开水营生的时候。那个时候一个开水瓶的开水好像是1毛钱起步,打一大桶洗澡好像是3毛钱。有的时候有周边工厂外来务工者的老乡也会讲讲价,2毛钱打一满桶。姥姥总是说:管,没有事。没带钱不给都管,烧开了你就打了去我再加水就好了。我每天没事做就给她提水加水,有的时候去周边工厂捡丢弃的废木材或能生火的东西回来添柴,没人来打水的时候我就坐在旁边的水沟边看着旁边的白底和围墙铁栏杆里工厂的建筑,想象着里面的场景,想象不出焦躁的大上海是什么样子的啊?怎么上班的时间这么长?水烧的都蒸发了没卖出去又浪费了不少。那年过年夜下了好大的鹅毛大雪,锅炉的水蒸气也一直冒着,姥姥说下雪了冷的很,等会五更的时候大家都起来煮饺子了都该来打水洗脸刷牙了。我和姥姥睡在一个木板床上我咯吱窝搂着她的脚,她也把我的脚紧紧的搂在怀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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